首页 分类 都市娱乐 捐功勋败家产掀翻假死夫君棺材板宋言汐墨锦川免费阅读

第837章 从小偷针,长大偷金

  听着这话,周围百姓指责的声音确实小了不少。虽然他们并不觉得,这个人说的有多对。可说实话,他们确实也想听听宋言汐会说什么。边城的百姓是百姓,他们京城的百姓,那也是百姓啊!在众人无比期待的目光下,墨锦川看向庄诗涵问:“本王若是没记错,诗涵郡主对外伤多有钻研?”庄诗涵闻言,脸色不由得一沉。难怪如今京中都调侃锦王成了护妻狂魔,不许任何人说宋言汐半句不好。她这还什么都没说,他就着急护上了?好好一王爷,皇孙贵胄,非得上赶着去给人当舔狗。他难道没听说过,舔狗舔狗,舔到最后一无所有?再看一眼站在墨锦川身侧,半点也没有要开口意思的宋言汐,庄诗涵顿时更气了。这对狗男女!就在她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时,就听她找来那人高喊道:“我好了,不用治了。”“呦,刚刚不还躺在地上要死要活的,这就好了?”“要我说,他这不是病好了,是害怕到时候本来没病反倒被治的缺胳膊少腿吧!”话音落地,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。他们都听这次回来的将士说了,之前在边城时,这位诗涵郡主从来都是小病不治,大病动刀子。是,被她动了刀的将士们,虽然缺胳膊少腿但好歹保住了一条命。可他们之中的一部分,原本是可以全须全尾的,堂堂正正活在这个世上。大安如今的日子是好过了,家家户户只要两口子稍微勤快点,都能填得饱肚子。可那些身有残疾,不能继续待在军中的老兵,即便是回到家里也负担不了太重的活计。光是多一张嘴要吃饭也就算了,不少人后续还要靠着吃药修养,以及各种生血的补品。军中给的抚恤金要不了多久便会花光花尽。再往后,等待他们一家的,就是越来越难熬的日子。熬不下去了,就像黑子那样选一个决然的方式,为自己也为家里人寻一个解脱。要依着他们的意思,这么苟且偷生的活着,倒还不如直接死了干净。那人咬着牙要从地上爬起来,咕哝道:“老子好手好脚的,有什么想不开的非得让她给我治。到时候断个胳膊,少个腿的,我往后还娶不娶媳妇了。”众人闻言,也跟着七嘴八舌的说起了自己的听闻。听有人提起黑子一家,庄诗涵的脸色沉了又沉,冷着脸道:“宋言汐,我劝你赶紧把李壮交出来。你应该也不想,为了一个无亲无故的孩子,让大家围着言府大门看热闹吧。”他们二人婚事在即,事情一旦闹大,激起民怨,必然惹得宣德帝不快。她如果是他们,就会选择痛快的将人“交出来”,息事宁人。宋言汐看着信誓旦旦的庄诗涵,冷声问:“李壮当真偷了郡主的银票?”庄诗涵毫不犹豫道:“我昨晚收银票时他就在旁边,今天早上有人看到他去了我的院子,除了他之外不会有别人。”听着她如此笃定,有人忍不住问:“那孩子到底偷了多少钱?”能让她直接找上门,不得个三五百两?庄诗涵咬了咬牙,冷着脸道:“五万两。”“你说多少?”周围顿时一阵倒吸气的声音。那可是五万两,多少人这辈子,哪怕十辈子都挣不到的数额。这要真是遭了贼,确实是得追上门来要。可这么大的数,也不能听她一张嘴,说多少就是多少啊。有人赶忙道:“郡主,五万两可不是小数,您赶紧叫那个孩子出来对峙吧。”“是这个理,到底是不是他拿的,喊出来一问就知道了。”“都说从小偷针,长大偷金,这小子一下手就是五万两,我就是吃了熊胆也不敢。”“一个个的话别说这么早,言家是什么身家,就算是五万两也不会看在眼里。凡事都要讲证据,可不是她红口白牙一个人说了算的,她说偷了我还说没偷呢。”围观的百姓点点头,齐齐道:“说的有道理。”庄诗涵在心中狂翻白眼。一群没脑子的蠢货,别人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,难怪这辈子撑破天也只能当个普通人。她看向宋言汐,不耐道:“银票是蜀庄的管事昨日盘账后送去的,盘账的时候有三个账房还有六个伙计在。银票送到国公府时,庄伯刚好在院子里,他也可以作为人证。”“十一个人证呢,难怪她敢直接闹上门来。”“边城的那孩子我记得也没多大吧,真有那么大胆量做出这种事情来?”“他估计连什么是银票都没见过,说不准是跟诗涵郡主闹着玩呢。”“是啊,把孩子喊出来问问,不就什么都知道了。”听着有支持自己的声音,庄诗涵的腰杆顿时挺得更直,“赶紧的吧,别耽误大家伙的时间。”宋言汐看向她的眼神更冷,“李壮已经死了,你当真还要往一个死人身上泼脏水?”她虽不喜欢那孩子,也烦透了他自私的本质。可那些都是他性格上的缺陷。但说他手脚不干净,便是在侮辱他的人格。李壮入京后先是在她的郡主府住了两日,然后便同李家兄弟一起,被娘亲接到了言家。虽然两座府邸的陈设,看上去都是简约古朴,可里头的一应摆设却最是讲究,更有不少值钱的瓷器古玩。就算这些东西不便于藏匿,她和竹枝竹雨的房中,也都存放了不少现银。尤其是竹雨,她不仅要管着府内的各项开销,还有负责查外头铺子的账目,以及每个月府内府外的收支。不说别的,如今光是郡主府每月发给下人的月俸,都是一笔数额不小的现银。府内又都是些知底细的老人,平日里竹雨的房间压根不上锁,李壮要真是手脚不干净,多的是机会。至于言家就更不必说了,哪个屋子里,没有一点之前的东西?李壮若动了做贼的心,根本不可能等到今日。“死了?”庄诗涵眼底多了诧异,拧眉道:“他今早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,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。”她想到什么,眼神一瞬变得犀利,“他还是个孩子,你就算是要过河拆桥,也不该要了他的性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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