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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章 再遇乱葬岗公子

  孙原应像是想到了什么,再也不说一句话。

  宋时薇还要再问,就见他瘦弱的身体直接朝石井上撞去。

  黑烟挡住孙原应的动作,孙原应一副再问我就去死的决绝表情。

  两人正僵持不下,刚才在门口晕倒的侍卫就带着一群人将宋时薇围住,“私闯我孙府禁地,格杀勿论!”

  一众人还未靠近宋时薇,黑烟已经将人群围住。

  只是,孙原应却已不知去向。

  远处孙夫人也带着一群夫人朝这边走来。

  宋时薇最讨厌这种被众人围观,还要解释的麻烦事件,朝黑烟道:“遮住她们的眼。”

  黑烟在空中转了一圈,宋时薇快速从一群人身边穿行而过,出了院子,徒留里面的一群人在四下寻找,“刚刚还在这里看到了丞相夫人,怎么一转眼,人就不见了?”

  “丞相夫人应该不会来这种荒废的院落,是我们眼花了。”

  刚才还在和宋时薇缠斗的一群侍卫,也是一脸懵,人呢?

  出了禁地的门,宋时薇先与抱香和衔月汇合,几人继续在孙府的院子里转悠,刚才孙原应说七弟前两天在这里出现过,就说明七弟还在孙府。

  孙府的院子与院子的布置几乎相同,宋时薇走了几处院子,都逛花了眼,就听见不远处的亭子里有说话的声音,就听见有人唤她,“时薇表姐,时薇表姐,这里!”

  宋时薇这才看清亭子里坐着的几个姑娘是大舅二舅家的几个姑娘。

  宋时薇走过去,几人互相行了礼。

  大舅家的大表妹张若蕊给宋时薇介绍孙府的大千金认识后,才问道:“表姐缘何在此处?”

  宋时薇笑道:“原是在院子里胡乱逛逛,没成想就迷了路,表妹为何在此?”

  大表妹道:“我们也是觉得无聊,听说孙府的景色宜人,就让红彦带我们四处逛逛,表姐若是无事,不如一起?”

  宋时薇想着君萧也差不多要来了,正好找个不在场的证据道:“也好!”

  几人正走着,宋时薇就见一道白色身影映入她眼前……是他?

  那个在乱葬岗被南湘纠缠的男子。

  只是,他身上为什么会坐着一个三五个月大的小鬼?

  那小鬼脸色铁青,吐着舌头,将口水滴在男子的头发里。

  孙大人的女儿孙红彦见宋时薇看那男子,便解释道:“那是藏宝阁的东家,我二叔喜欢收集古玩字画,藏宝阁的东家得了什么好物件,都会第一时间给我二叔送来。”

  宋时薇哦了声,意念一动,小鬼就被引魂珠收了进去。

  再看那白色锦袍的男子,刚才还微弓的腰,瞬间挺直了。

  只是,不过片刻,那小鬼就从引魂珠里跑出来,重新坐到了那白袍男子的肩头。

  这证明这小鬼有冤,不愿意离开,必需先化解小鬼的怨气,它才能心甘情愿跟着她去阴阳路。

  难不成南湘调戏这男子,也是因为想要他身上的亡魂?

  宋时薇朝几人道:“各位姐妹,你们先玩,我恰巧想到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,得去了解一下,先走一步了。”

  几个小姐让她先去忙,就有说有笑地离开。

  宋时薇快步去追白袍男子,“公子,且慢!”

  那男子回头,果然如宋时薇预料的一般,他脸色苍白,整个人看起来没有半点精气神,仿佛刮来一阵强风就能将他吹倒一般,“公子近日是否感觉身体不适?”

  男子疑惑自己在哪里见过宋时薇,想了许久才想到在乱葬岗的那道侧影,她的确没有看错,这女子和二叔挂在书房里的一个女子十分相似,并且她长得与二叔也十分相似,像是女版的二叔。

  只是,二叔书房的那幅画像,他小时候就见过,绝不是眼前的女子。

  看来二叔一直未婚,一定有什么隐情,他得将这件事情告知他,这样,他就不用被父亲逼着为宋家传宗接代了,“不知姑娘如何称呼?”

  宋时薇:???“我姓宋名时薇。”

  那男子拱手道:“在下亦姓宋,字澜之。”

  宋时薇嗯了声,直奔主题,“公子可知,若是你再这样一直放任自己的身体不管,可能要时日无多了。”

  宋澜之笑道:“无碍!”

  宋时薇看得出宋澜之说的无碍是看淡生死的意思,而不是觉得她是个骗子,“公子,相遇即是缘,我原是一个写话本子的先生,不知我能否借花献佛,听一听公子的故事?”

  衔月,抱香:果然,出门在外,身份都是自己给的。

  宋澜之也正想了解她,便道:“荣幸之至!”

  宋时薇朝抱香道:“抱香,去备些酒水来!”

  抱香道了声是。

  宋时薇朝不远处的亭子伸手道:“请!”

  宋澜之越看越觉得眼前的这位姑娘和二叔十分相似,不管是容貌,还是举手抬足的动作,虽知道于礼不合,还是跟着进入了亭子。

  片刻,抱香就将酒水送了来。

  宋时薇看了眼他身上坐着的婴孩儿鬼,倒了杯酒水,“我与澜之兄一见如故,这杯酒我敬你。”

  宋澜之被那句澜之兄冲昏了头,连喝了三杯酒水。

  宋时薇见时机差不多了,问道:“澜之兄仪表堂堂,应该早就贤妻在侧,儿女双全了吧?”

  听到这话,那坐在宋澜之身上的婴孩儿鬼嘴里的口水流的更凶了。

  宋澜之的脸色也沉了下来,“若当真儿女双全倒也算幸运,可惜,我从出生起就注定与这幸福无缘。”

  宋时薇:“澜之兄此言何意?”

  宋澜之为自己倒了杯酒水,一饮而尽,吐字都不太清晰了,“我也曾拥有过你说的幸福,只是,后来全部化为了泡影……时薇,我告诉你,宋家不单单有万贯家产,还有传宗接代的大任,只是,这大任不是我一个平凡之人能承受得起的,我二叔,那是多么惊才绝艳的人,岂能是我辈小儿能望其项背的,就算用尽了手段,也只能看见他远去的背影,我的孩子,就是这用尽手段的牺牲品,还有我那钟爱一生的妻子。”

  话过,宋澜之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,终于得到了宣泄,无声地哭了出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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