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 大宁国第一个尸婴
刚才说话的嬷嬷被三皇子一脚踹翻在地,“你这老货,是要离间我与母妃之间的感情吗?”
嬷嬷连忙告饶说不敢。
“滚出去!”
嬷嬷起身,关了门,看了宋时薇与君萧一眼,就离开了。
宋时薇这才道:“三舅舅,三舅母这段时间身体抱恙,我已经让人给她医治了,想来听到你被关进大牢的事情,她定会担心,你还是先回去宽慰宽慰她。”
张三爷看了眼三皇子的房间,“也好,我先去请父亲过来,你们先守在这里,等待传唤。”
宋时薇:“是!”
张三爷刚走,君萧就贴了上来。
宋时薇往前走了一步,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三皇子一定会救我三舅?”
君萧:“知道!”
宋时薇看了他一眼,“你倒是不会说谎!”
君萧向她走了一步,“会!当时说以后再也不理你,与你形同陌路的话,全是谎话。”
宋时薇:????
这家伙是被什么附体了吗?
越来越奇怪了。
君萧将人拉到一旁,“有些事情,知道的越少越好!”
宋时薇看了他一眼,“就刚才德妃娘娘说的那些话,你还想装傻充愣,你是觉得三皇子好糊弄,还是你对自己认知有问题?”
君萧语气平淡,“听闻德妃有一个双胞姐姐,两人感情十分要好,当时,姐姐先进的宫,生下大皇子后,宫外的妹妹就莫名其妙死了,德妃还是原来的德妃,你说说这里的故事。”
宋时薇:“姐姐死后,妹妹为了照顾姐姐的遗孀,甘愿入宫,可,在宫中时间长了,才发现姐姐的死并没有想像的这么简单,最后,妹妹查到圣上就是杀害姐姐的凶手,可是,妹妹又不能将这件事情直接告诉大皇子,只能通过某种方法暗示,大皇子接近真相时,发现了圣上的秘密,被圣上杀害?
听闻圣上对大皇子几近宠爱,是什么秘密,让圣上不得不将大皇子杀掉?”
君萧:“若是大皇子是大宁国第一个尸婴呢?”
这猜想果然大胆,宋时薇直呼君萧脑洞大开。
可,仔细想想,也不是完全不可能。
若是人不能寄希望于长生,就会想其他办法替代,一个拥有特殊体质的新皇,自然也能让大宁国走向繁荣昌盛。
不过,这也只是猜想罢了。
“不是猜想,不过还在调查,年代久远,还需要些时间。”
宋时薇也无所谓,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她也不甚好奇,她是来集亡魂的。
说起亡魂,“你为什么朝那小姑娘额头上贴捉鬼符?”
君萧一点也不心虚,“那是捉鬼符?公孙墨给我的,我只以为那是普通的平安符。”
宋时薇满脸疑惑,“是吗?公孙墨没有告诉你平安符怎么用吗?”
君萧一脸无辜,“倒是没有科普,我下次问问。”
宋时薇:是吗?她怎么觉得他用那捉鬼符的动作十分娴熟?
君萧继续一脸无辜。
就在此时,张太傅带着家眷赶来。
宋时薇早上只送了礼,并没有拜见,只能现在硬着头皮跪下道:“时薇拜见外祖父,祝外祖父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
外祖父本想上去扶,外祖母已经将人搀了起来,“地上凉,时薇快起来!”
张太傅只能无奈地继续装高傲。
庶子张禁之妻见公公不悦,冷嘲道:“拜寿自然要在白天,哪个会选在晚上?这不是在触公公霉头吗?”
君萧站在宋时薇身边科普道:“这女子与你大哥的妻子是一母同胞。”
宋时薇明白了,这女的觉得是她让自己的姐妹过上了苦日子,现在是为姐妹打抱不平呢!
可,宋时薇还没开口反驳,君萧一个眼神,无恙就一个嘴巴子扇了过去,“丞相府里的人,不是谁都能评头论足的,你以为你是谁?”
君萧微微蹙眉,又是丞相府!
那女子捂着脸,吐出一颗牙,对张太傅哭诉道:“公公,他们是丞相府的人,也不能在我们太傅府打人,这不是在打我的脸,这是在打您的脸啊!”
张太傅冷哼一声,“谁给你的胆子说我的外孙女?他不打你,也自有人打你。”
站在张太傅身边的庶子张禁,握紧拳头,一巴掌打在了妻子的脸上,“父亲,是儿子管家有失,还请父亲饶恕。”
张太傅冷哼一声,“下去吧!”
张太傅平常是迂腐些,可,对自己的孩子们却疼爱有加,唯有这个庶子,他是怎么看怎么膈应。
其母原本是府上的一个丫鬟,趁张太傅醉酒,将人诱拐到了床上,怀上了身孕,才将那丫鬟抬成了府上的姨娘。
姨娘原本以为自己要过上好日子,没想到自己却独守了一辈子的空房,直到郁郁而终,这庶子也因为不受待见,养成了小心翼翼,仰人鼻息过活的性子。
“相公,我说错了什么了?”
张禁站在人后,对妻子又是作揖,又是赔礼的,妻子一时拿不准他的意思,只能作罢。
不管怎样,她都不会放过宋时薇,她就应该和她那嚣张跋扈的母亲一样,早早的去死。
此时,三皇子打开了房门,德妃娘娘从房屋走出来,依旧妆容精致、举止端庄,接受众人的跪拜。
德妃娘娘让众人起身,伸手朝身后的宫女示意,宫女将一枚令牌递给宋时薇。
德妃:“本宫与丞相夫人一见如故,丞相夫人若是得闲,就来宫里寻本宫。”
宋时薇接下令牌,“谢娘娘!”
德妃的目光落在张禁夫妻身上片刻,就离开了张府。
不过一个时辰,一道圣旨便下到张府,免去张禁国子监监丞一职,勒令其在家教导妻子王淑琴三从四德。
王淑琴正要反驳,就被打了一巴掌,不同于刚才在公公面前那一巴掌,这用了十足十的狠劲。
他眼睛里充血,说话森冷阴狠,“我和你说了多少遍?不要去招惹他们,不要去招惹他们?你为什么就是不听?”
王淑琴吓得一个激灵,“夫君饶命!夫君不是让我给婆母添堵吗?是我理解错了意思吗?”
张禁可不管这些,如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一炷香后,王淑琴坐在床头一角,头发散乱,满身淤青,呜呜地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