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分类 都市娱乐 我堂堂公主娶八个驸马怎么了季祯季炀萧道余全部章节

  想要的得不到,不想要的上杆子涌过来。

  季祯捂着突突跳的太阳穴低喝,“你们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?”

  唐怀依然梗着脖子,“属下自会将此事禀告陛下,请其裁夺!”

  沙洛穆也像只进入战斗状态的狼,“我既然答应护卫你,就一定负责到底!断不会离开你周身三尺之地!”

  若说绥晏是疯子,这两人就是无脑,根本不能用人语说通。

  她一人一脚,将两人蹬下车,“今夜天黑之前,本宫若无法亲眼见到张启,你们都别回来了!”

  她麻利地扯下车帘,吩咐可乐赶紧驾车回府。

  夜晚星河如水,四周其余府邸的灯火渐熄,唯有长公主府依旧灯火通明。

  季祯望着下方两个垂头丧气的高大男人,神情惊愕,“你们两个同时出手都没将他带回?”

  唐怀满面羞愧,“天黑之后我们潜入张府,府中已经没人了。”

  沙洛穆忿忿道:“我自认潜伏隐匿的手段一流,竟然没有发现这两人是何时溜走的!”

  季祯追问:“张府可有密道?”

  唐怀摇头,“禀殿下,我已经细细搜过,张府就是普通民居,未曾见密道密室一类。”

  “但……属下对张府也不甚了解,兴许有遗漏。要不要属下找精通此道的人再去探查一番?”

  季祯身躯后仰,靠在椅背上,摇摇头,“不用了,唐怀你先下去吧。留沙洛穆在这里伺候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唐怀出去后又开始写报告:

  【殿下已不再给沙洛穆下软禁散,且殿下偶尔叫沙洛穆单独伺候。】

  想了想,他又补充:

  【四日前,萧道余与丹翎县主皆来拜访殿下。当晚,丹翎县主偷窥殿下与萧、绥、沙三人嬉闹。】

  张启的事还没着落,所以他暂时没有禀告,将纸条卷成纸卷后命人送回宫中。

  ……

  此时,季祯房间内。

  她看向沙洛穆,轻声道:“今晚,你潜入张启隔壁乌头门那家,那是丹翎县主府邸。”

  “稍后我命人给你一张沈丹翎的画像,你去查探她是否与张启有交集,小心别被对方发现你的身份。”

  沙洛穆疑惑:“丹翎县主是谁?你为何怀疑张启与她有交集?”

  “是本宫姑母的女儿,其余的不该你问,你只是一个护卫。”季祯眼神冷冽地强调。

  沙洛穆性子急,又没文化,知道多了兴许坏事,不如直接下达指令安稳又便捷。

  她思考时指尖在桌上轻叩,发出一声又一声有节奏的响声。

  她原本想正常与张启结交,看其是否真是人才,奈何一连四天都没有见到人,若说这中间没有问题,她是不信。

  况且沈丹翎就在他隔壁,兴许沈丹翎在离开公主府后就提醒过张启了,自己这几日流连张府门口,张启定有所觉,自然更加信任沈丹翎。

  所以,她才推测张启很可能躲在沈丹翎的府上。

  为今之计,只能不管两人相见的第一印象,先想办法见到人再说。

  季祯心有决断就不再瞻前顾后。

  当晚三更后,沙洛穆悄悄溜出去沈丹翎府上探查。

  原本以沙洛穆的脚程最晚五更天必回,可季祯左等右等,直至天亮都没等回人。

  她的眼皮不禁突突跳起来,还未来得及差人去大安坊打探,就听咖啡通禀宫里来人,季炀请她过去。

  季祯无法,叮嘱咖啡后带着可乐进宫。

  ……

  两仪殿,这原本用来内朝听政和宴飨的机密场所,都快成为季祯和季炀日常见面的小饭馆了。

  季祯一进来就见殿中已摆满吃食,上首位的季炀面色灰暗,眼底带着淡淡青黑。

  两人已经有些日子没见,季祯都快把他忘了,乍一见他难免心虚,连忙关切地问:“皇兄近来没休息好?怎如此憔悴?”

  “皇妹气色亦不佳,不知近来忙什么?”

  他明明说话时的语气和内容都正常,却越发让季祯觉得他不正常。

  毕竟距离季炀上一次好声好气地叫她皇妹,已经不知道是几年前的事了。

  季祯摸摸鼻子,坐到季炀身侧,“确实……对沙洛穆宠爱了些。”

  “只是沙洛穆吗?”季炀声音冷冷,“绥晏和萧道余呢?”

  “萧道余?”季祯冷哼一声,“他满嘴之乎者也的,听着都头疼!”

  “绥晏身体弱,伤还没好,观星台又四处漏风,不如留在我府上由专人伺候。”

  季炀反驳,“他一个四品大臣,一直留在你府上也不好,况日后你若厌弃他,又让他如何自处?”

  “倒不如朕命人在司天台附近寻一住所,让他清修。”

  季炀说得斩钉截铁,季祯一听便知他心中已有决断,只不过是通知她一声,她不情愿,脸色也冷下来,“皇兄,绥晏自己也愿意,你又何故多管闲事?”

  她知道唐怀一直在向季炀汇报自己的日常,所以有些事,比如收萧道余做幕僚、收沙洛穆做护卫、以及现在的想结交张启,她若不想季炀知道她真实目的,只能用好色打掩护。

  毕竟……她和季炀立场对立。

  季祯低头,余光瞥向上方金灿灿的龙椅,在光下耀眼夺目可真好看啊!

  这么好看的龙椅,她怎就不能坐得?

  系统内,代表【权力值】的黑紫条柱如这千年礼教一样凛然不动。

  但季祯知道,在观星台那晚,当绥晏说出那一句话时她其实已经撬动了其中一角。

  而绥晏,也是目前唯一察觉到她心怀大逆不道心思之人。

  所以她可以放任何人离开,但绝不会放绥晏离开!

  两仪殿霎时寂静下来,季炀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,“多管闲事?你竟然说朕多管闲事?!!!”

  他腾地站起身,似乎气狠了,“季祯!从小到大,朕事事依你,满足你!如今不过建议几句,你就说朕多管闲事?”

  “季祯!你心里可曾有过朕!”

  大殿里回荡着他怒气冲冲的质问!

  直至殿内希声,季祯也终于抬眸,“皇兄,今日殿内无人,你又为何一直自称‘朕’呢?”

  之前,只要无人,季炀从不跟她称‘朕’。

  权力果真似海岸礁石上吟唱的妖,令人迷失自我。

  季炀凝视她失望的眼神,喉间像含了黄连般发苦,一直蔓延到心间,让人皱巴巴的难受。

  这就是被人冤枉的感受?苦涩、痛心、失落,夹杂着无法言说的嫉妒。

  如果情感让人如此难捱,为何被世人趋之若鹜?

  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发抖,他今日为何自称‘朕’!因为季祯许久没来看他!他在提醒她,为了皇帝这个身份能带来的便利与富贵,她也应该来看看他!

  可她在干什么?她在怪他!

  为了几个无趣的男人在怪他!

  季炀双目如染血般赤红一片,也许,他应该学着做一名暴君,将这世上的男人都杀光!将季祯强硬地囚禁在他身边!

  让她无论是横眉冷对,亦或是日日哭求,都只能是因为他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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